第692章 「边界」（2/2）

来古士很快做出了判断，爽快说道：“好吧，我可以告诉你一些秘密，满足你的好奇心。”

来古士说道：“你所触碰到的高墙，实际上就是翁法罗斯的【边界】。”

那刻夏目光灿灿，满是求知欲的追问道：“边界？物理上的？还是概念上的？”

从无名客、拉帝奥教授、星期日等人的口中，那刻夏已经知晓，翁法罗斯的外貌就像是一个横着的数字8，但这种形态无疑违背了引力，与一般的星球大相径庭。

‘封闭的星球’，‘不存在的世界’，那刻夏早就开始怀疑，这个世界的真实。

来古士说道：“是物理上的，但更是知识上的。”

用语言太难解释清楚，来古士干脆让那刻夏亲眼目的，它让周围的空间粒子重组改变，很快便演化出虚空环境，那刻夏睁大眼睛，看着面前的翁法罗斯，如同彩带一般在缓缓荡漾。

在「∞」的符号，两个圆相接的位置，那是一切的开始与结束，循环的根源，以泰坦的视角，那刻夏能看懂更多。

那刻夏震撼到失声，喃喃的问道：“......那是什么？”

来古士站在他身旁，轻声说道：“是「奇点」。”

翁法罗斯最初只是一个点，奇点不断演变，衍生，才变成了如今的「∞」。

这神圣的符号散发着璀璨的光芒，那刻夏在来古士的带领下，走过一幅幅被铭刻在翁法罗斯历史上的画卷，启蒙世、造物世、黄金世、纷争世、幻灭世。

而在此之前，翁法罗斯的历史也并非一片空白，但那属于另一个轮回，是十二泰坦们的救世之旅。

那刻夏说道：“果然，泰坦由人演化而来。”

黄金裔接过火种，背负神职，成为半神，再经历创世纪，就成了泰坦。

那为什么？这样的轮回有什么意思？又干嘛让每一次的经历都大差不差？

事实上，在黄金世之后，灾厄三泰坦降临，学者们不是没有在民生科技上做出过努力。

不伦不类的手机、照相机，都是那时候的产物，可翁法罗斯仿佛有什么底层限制，一切的机械、智慧造物，在离开了泰坦的帮助之后都无法生效。

尼卡多利的巨剑，缇宝的小火箭，这些东西只有他们自己能使用，翁法罗斯人目前用的最好的武器，还是欧泥匠们打的铁器。

那刻夏嗤笑道：“我早就怀疑有什么东西在捣鬼了，来古士，就是这东西在阻碍文明的发展吧？”

来古士温声说道：“宇宙中有名为黑洞的大恐怖星体，它有着名为【事件穹界】的边界，连时间也无法从视界中逃逸，翁法罗斯的本质也是一样的。”

“本来的话，这里不会被任何人发现，是永恒隔绝的，遗世独立的理想乡。”

那刻夏声音提高了八度，几乎暴怒的咆哮道：“理想乡？！这种连生死、命运都被人掌控，玩弄的世界吗！！”

来古士不恼不怒，意味深长的说道：“你以为外面的世界就不是这样吗？”

“阿那克萨戈拉斯，哪里都是一样的，哪里都是......翁法罗斯的文明，只有在翁法罗斯，才能延续下去。”

……

pS：久违的来两章正经剧情，都闪开，我要开始装逼了。